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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紫涵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，她一把抓住沈如霜的衣领，双目赤红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大师姐，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！”
沈如霜任由陆紫涵抓着，往日里凌厉的眼神此刻却如同死水一般平静无波，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，只是淡淡地说道：“他该死。”
“该死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？！”
赵灵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如霜，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大师姐，“小天是为了救我才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
沈如霜冷冷地打断了她，“弱者，就该有弱者的觉悟。”
“你……”
赵灵儿气结，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陆紫涵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：“大师姐，我知道你一向杀伐果断，但小天是我们的师弟，你怎能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沈如霜猛地挥开陆紫涵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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